“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好像很在乎他?
要不是她赶到的及时,她都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那个男孩。那群人明显是要狠手的,颌脱臼算是最轻伤,颈椎骨折和脊髓损伤可不是玩笑。
光无辜又可怜,柔声线微抖:“我害怕……”
“你认识路荼吧?
更何况那是她着的男孩。
“它叫苏清青。
“猜猜我查到了什么?躲在角落里见不得光的,专捣乱的老鼠。
“我不像你,抓不到把柄就只会虚作假。我追求事实,而正好,你也不那么清白。
殷韵一连甩三个问题,脸上依旧带笑,像只披着假面的狐狸,外人里只觉得漂亮,被追问的苏清青心里却瘆得慌。
对方的回应又慢又无力,殷韵没空陪她想台词飙演技,直接把要说的话都甩了来。
“我看你是真有病。”方清嘉气得起了袖,恨不得把他揍一顿灭灭火。
男孩被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击中,心都要化了。当即拜倒在她泪盈于睫的弱攻势之,板着脸对殷韵义正辞严地说:“有什么不可以当大家面说?除非你想欺负她!”
“他去工地帮工,你声声说担心他,结果就是跟他爷爷告密。不仅他丢了工作,还让人家长辈心里苦,觉得自己拖累了他,不致命的伤天天拖着,就怕浪费钱。
“真讨厌啊。还不如那些只会爬的臭老鼠。它们至少不会一而再,再而三的跑上大街恶心人。
“他去餐厅打工,老板好心收留他,你却为了他能时去学校上课,反手一个举报,说老板招收童工。
任何一个人置于这种境,她都会难过得心悸。
“好呀。”殷韵拉住激动的朋友,余光瞟向手机上被接通的电话,一个看似甜的笑。
拳场的上层是娈童交易所。那里的恶可不是常人能想象的黑漩涡。
“不过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混账小鬼罢了。心都未成年的就比从小陪伴他长大的亲贵?
“我和路荼并不是侣关系。但我熟悉他的一切,包括他的曾经,以及……
“是因为他跟我关系好,所以才刻意针对我的吗?”
“你不会以为自己单方面的投很值得自豪吧?
说到这里,殷韵实在维持不住自己想要淡然世的绪。她奋力咬着牙,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把这只会瑟瑟躲在男人后,了坏事不认账的臭老鼠掐得半死不活。
她怎么能这样?不是因为病态的还是其他,就算对方只是个普通人,也不能将他上如此绝路啊!
“你心理没问题吗?不会心能别心吗?人家要你救了吗?你那是救人吗?路荼一家没被你害死都是他们命大。”
“他去黑拳场当沙包,你不敢救他,反倒觉得他不珍惜自己,怪罪于他,跟个傻似的自己生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