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时溪午先缴械投降,趴在他怀里晕了过去。
她不想被他看扁。
时溪午努力躲避着急雨般落的吻,还捂着自己的礼服不准他扔开。
要不是药劲吊着,时溪午在自己两次之后就要晕过去了。
常理来说,他应该对没了意识的女不兴趣,但时溪午不一样,他太喜,更别说他刚开了荤。
这媚药,虽然让她的比平常数倍,但痛倒是消减了不少。不然照他这样不遗余力的冲撞,她早就痛得直哭了。
当然不止背上,脖颈、、间……到都是。
他得尊重她。
其实她早没力气对付他了,但是药效还在,把她得浑难受,想睡不能睡,想晕晕不了。只能半梦半醒地承接着他一波又一波的。
但他还是忍着未能全然释放的,着,分外忍地从销魂秘境中来。
薄寒川可谓被她上绝路了,又不敢真的了她,只得暴躁的吼了一句:“你到底想嘛?!”
他蛮不耐烦地回看,只听她伏在他颈间,弱弱的说:“把门锁上……”
经过几轮激烈战斗,床铺上早已泥泞不堪。
听得真真切切、明明白白、清清楚楚。
不是那个男人,是他的名字。
除了刚开始时有所顾虑他动作还算和缓轻柔,等后来完全温柔乡后他便再也无法克制,不想,也不到。
薄寒川看着床上的淫乱,又低看了看窝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,有些想笑。
“真舒服。”他又在心里叹一句,然后垂首吻她的脸,再度与她耳鬓厮磨。
她不禁轻叹一声,决心放纵自己,遵从本能,在他膝承。
……
薄寒川才不那么多,他忍得太阳的青筋都要炸了,再不抓着她释放几次,他可能得活活憋死。
可哪个男人不喜听到心的女人臣服于自己的床技而声细呢?尤其她本来就有先天好条件,叫起床来可不是一般的好听。
两个人这会儿都是第一次,没什么调提趣的技巧。他大开大合地凭着本能猛,也尝足了其中滋味。
她连抓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的背晚礼服,却又被那到骨里的甜嗓推拒着拒绝。
时溪午合着他的动作,蜜声呻。
时溪午被吓得颤了一,然后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指,指了指他的背后。
薄寒川以前就很想听她这蜜嗓在床笫间声哦,可她从不如他愿。
他摸上她的背,那里早已不如两三个小时前光洁无瑕,如他所愿,布满了他的累累战绩。
尤其上她的,简直就是在他犯罪。
时溪午,你玩我呢吧?!
上一世她在他面前过于看重自尊,哪怕被他扔上床狠狠侵犯,她也不肯在他面前表一小女人的姿态。
“不、不……”
薄寒川被她的诱得快要失去理智。
虽然已经被他暴的扯裂了。
因为对方太过用力,她的在床铺间晃摇摆。
结果竟成了他人生一大憾事。
“真舒服啊……”他喟叹一声,尤其他听见了她有在声呼唤他的名字。
“好累呀……好累……”
时溪午半睁着,神涣散地望向在她上卖力工作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