秉着认真严谨负责的态度,检测人员还是事无巨细的通通拿回研究院检测了。
时溪午叹了气,然后把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,企图把脑袋里的烦躁通通甩掉。
这才将事实大白于天。
时溪午吃错药了!
药效还没完全褪掉呢,她还是很容易就生气。
时溪午气鼓鼓的在心里骂了他几句。
犯事者得很净,上辈也没人察觉。直到她被掳后,为搜查线索,翻起了家,这瓶自她被囚禁后一直锁在柜里,过期已久的药才重现光明。
她动了动脚趾,发现本迈不开那一步。思想与在两边拉扯挣扎,她最终力竭跌坐在地上,在满的泪中,只看见了他沉默又肃杀的背影。
当时她很想冲过去看看他的伤势,愧疚把她淹没,行动上却异常困难。
薄寒川到死都在悔恨是自己的偏执害了她。
也没有表现丝毫的怒意。
这次薄寒川不在,意味着他堪称完的俊颜上不再会有那伤痕存在。
尽就事实而言,他没有徒添伤疤是好事,但她还是有些气。
后来的死命折腾,让每一个在她这里受过苦的人都觉得她有神病,类似躁郁症这种。大家都一致认为是心理问题,却没人从上找原因。
因为理得不够到位,她又经常惹他动怒,所以伤势恢复得不太好。那个不算太深的伤还是留了浅浅的疤,给他漂亮又致的睛,添了一略显突兀的荒唐印记。
虽然薄寒川并不是个话多之人就是了。
遥记得刚来薄家的时候,她只是有些怯生,对庄园里这群陌生人有些疏离而已,远不及现在这么闹腾。
薄家人气急败坏骂她的时候,有句话说的不错――
她那么想他呢!昨天光顾着沉沦海了没能说上几句话,她其实很想和“久别重逢”的他说说话呢。
医生开的稳定剂和抗神病药被人偷换了,换成的药让她的激素平降、植系神经功能紊乱,所以她很容易烦躁易怒,也喜闷着发愁。
当然,此药非彼药,而是造成她这泼妇模样的罪魁祸首。
可说什么都晚了。
薄寒川离开了,却没有去公司,也没有去医院。只是叫来了私人医生简单理他的伤势,然后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午,沉静又萧索。
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呢?把她吃抹净后就这么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?
虽然后来他总是跟她说他不在意,但每次凝视着疤痕的那瞬间,她总是忍不住心疼,疚又悔恨。
她确实吃错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