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知这是薄寒川在向她宣不满。于是她忍着笑,抬起右手朝佟清摆摆手回应她:“她很可的,只是你对我太凶,让她担心了。”说完还怕他不承认,起袖腕上的伤,往他前送。
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。
时溪午不打算继续追究去,毕竟比起之前自己的恶行,她还真没资格说他什么。
薄寒川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。
薄寒川并不讨厌她这样,反而神经质的觉得这会儿的她,至少满脑只想着他。
她这样,多半是在骂他,但又害怕他,所以只能憋屈的骂给自己听。
她还真是遇上了一个好男人。
薄寒川被她看得心都漏了一拍,意识地应了一声。
时溪午随着他的视线望去,一对上正疯狂向她招手的佟清。
两个人并肩在小上走着,步伐悠闲缓慢。薄寒川合着时溪午的脚步,时不时停来等她赏花。
“她好吵。”
腰间的禁锢被松开,掌心的意却未退散。
但这种想法很快被他自己掐灭。
薄寒川的心因此变得还算不错。
薄寒川愣了一,旋即收回一直定在她上的目光,望向远方,意味深长的说:“是吗……我反倒觉得现在的你,更让我不适应。”
也就薄寒川对她大度,从来不翻她的旧账。
时溪午在一簇开得正盛的月季前驻足停留,盯了一会儿,又微微俯去用空着的指了它柔弱的花,望着薄寒川,轻声说:“茜茜因为担心我,来的很急,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。我想留她在这里吃一顿饭,可以吗?”
想到这里,时溪午心里甜滋滋的。
不是那么容易戒掉的,哪怕他们已经分别已久。
时溪午没想到这个领地意识过的男人答应得这么快,那些绞尽脑汁想来的求话一句也没用上,竟觉得有些挫败。
“寒川,你现在太好说话了,我有些不太适应。”时溪午扶着额,讪笑着轻轻叹了一气。
远方那抹粉红的影已渐渐显,薄寒川原本淡薄的脸变得不善,声音也比先前更加低沉。
时溪午试探着从中离不成,反倒被抓得更紧后,便放弃了作乱,乖乖任他握着。
“反正我无论变成什么样,你都喜……”时溪午侧过脸小声嘟囔,语调糊不清,薄寒川早已习惯她这样,所以并不奇怪。
她别开,假装在欣赏两旁栽种的月季花,实则为了掩饰自己害羞的神。
薄寒川偏看着她阳光蹁跹的金发丝,产生了一种她刚才是想要吻他的错觉。
她的眸净又纯粹,很明亮。求人的时候会微微蹙眉,带动一汽,为她媚的睛增添蓄朦胧之,叫人见了罢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