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觉得我这种人肯定没人要是不是!我就是不嫁人!”他红着眶大喊起来,垂着,即便在如此景他也没办法拿勇气直视一个漂亮女人,和她正面对峙,“我知我很丑也很贱,但你没必要这样羞辱我!”
“见起意,多有得罪,您别介意。”唐夭也意识到自己太过分了,乖乖弯了,鞠了个九十度的躬,态度算得上诚恳。
“我以为你二十五六都了天呢。”她拽了把椅坐,惊奇地盯他脸,小嘴就没闭上过,“长得可真年轻啊。”
“当然有老婆我就不说什么了,您就当被氓耍了,睛一闭一睁忘了行吗,我总不能破坏你家庭吧。”
一直表现得很平静的邵桉这会儿却十分冲动,他猛地站起来,椅在大理石地板上划尖利刺耳的响。
“你别太过分了……”徐葭凑到她耳边,咬牙切齿地警示,“人家有家室的。”
才骗不到呢。
“早什么早?我都三十几了,再不嫁人这辈都没机会了。”
邵桉好像也被吓到了,脸唰的一变得苍白,别扭地侧坐在位上,大气不敢。
“也没故意想对你开那种恶俗玩笑,可能我确实比较龌龊吧,真的太久没碰见过你这样对我味的男人,有见起意,实在是没忍住……”
“你三十了?!”唐夭瞪大了睛,很是不可置信。
如果没有加上后面那句的话。
“三十二了。”
她再混账,也不敢挖有妇之夫的墙角。
徐葭真的很想踹死这个丢人现的东西。
他太有自知之明,知自己是个什么货,这种话都是说来骗他的。
“哪里年轻了……”邵桉捂住脸,不让她再看了。
“可是他材真的好好啊……”唐夭咽了咽,对大声制止她放肆行为的好友委屈念叨。
别人或许会兴,但他不会。
许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沉稳的男人,里的会有这么烈。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唐夭怔在原地,好半天才回神。
“不,我没那么觉得……”怎么解释都很单薄苍白,唐夭有些焦心,烦躁地挠了挠,打心底里不愿他误会自己,“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,一般都很挑剔,不会这么早嫁人的……”
有谁会对一个刚见面的男人提约炮申请啊?甚至都不提约会,直接一键十八禁。
女人的表很诚恳,改正态度也良好,邵桉张了张唇,哽了会儿,才再度跌坐去,自嘲地开。
“歉歉!”徐葭摁住她的后脑勺往,迫使她向他低认错,“跟个氓似的。”
“所以你能站起来让我看看你屁吗?觉很翘的样……”她又咽一,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只坐了半边的屁看。
“啊?有对象了?!”唐夭大惊失,连嘴唇都没刚开始红了,既失落又无措,对着他连连鞠躬歉,“真是不好意思啊,我以为你单呢,冒昧了冒昧了!”
徐葭受不了她,拎着她后领把她从地上拉起来,居然还单膝跪,丢死人了!
“你、你别生气啊,该歉我歉,该补偿我也补偿,你别妄自菲薄,我真喜你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