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栖迟叹了气,哪怕是她也觉得这伤痕博览会一样的实在目惊心,掌心虚虚覆在他左上方:“谁的?”
“已经死了。”他被突然加重的手指得一,音调甜腻地回答。
她继续问:“为什么要这样对你?”
颜西柳回忆片刻,捻了捻手里冰凉的发丝:“我成年的时候被送给R国的客人,阴毒到那个地步的,我也就?过他一位。”
“这里,”他握着祝栖迟的手,让她受乳的崎岖:“他说D9是业最发达的一个区,留给我成年纪念。”
“这里,”手指接着碰到腰窝凹陷一朵黑褐的五花:“他雪茄,又喜樱花,想让我也记住。”
“还有很多故事,我有的记得,有的不记得,你想听吗?”
颜西柳语气里有着兴味,仿佛又了一丝嗜血的杀意:“不想听就说,没关系。”
“你想讲就讲,不想讲就不讲,”祝栖迟说:“为什么要问我呢?”
她的目光顺着男人膛往落,调整前例的速度和力度,力求让老板到舒服和惬意:“我只有一好奇......你好像没得过病,为什么?不是说鸡奸得病的概率很大吗?”
前不久刚爆个搜,她一时好奇就医生评论的图片,结果连她都险些一顿没吃去饭。
“......可能我运气好吧。”颜西柳回忆一,他很注意个人卫生,最艰难的时候都会尽力把自己打扫净。
他得过很多病,有的影响一生,好在没有病,不然也不会让祝栖迟碰他。
祝栖迟不在意地笑了笑,用被他扣紧的手腕反握,在他布满割痕的腕?轻轻一吻:“其实我并不在意。”
她松开男人的手,摸上那已经完全起的阴,那东?比常人均值要大一圈,深红发紫,因为曾被折磨过,外微微?大,颜是不正常的红。
祝栖迟加快了戳前列的速度,时不时向撑开更深的褶皱,左手从睾向上箍着?筋到铃,将在掌心来回,据往日让自己舒服的经验上调暴程度,果不其然听到颜西柳越来越急促的息。
那声音好听极了,作为上位者的人主动被压在肆意施为,这样的景致正好戳中了祝栖迟隐秘的偏好。
颜西柳闭着,大脑完全放空,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,阴让她一通得淅淅沥沥些。之前后被到的时候他转移了女人的注意,如今正在逐步积攒着第二波更加汹涌猛烈的。
祝栖迟的手法算不上珍重温柔,他也不需要那些,不带的暴更合适。
少女两只手一起发力,快打着转一圈儿一圈儿漫上小腹辐全,颜西柳浑绷紧,只低低的,比起呻更接近痛呼的震颤声。
祝栖迟住翻红烂的里的一转,男人就像猫一样拱起腰,显然迎来了绝的时刻,大一阵痉挛的同时将粘稠的在她的手里。
份量并不算多,他毕竟被无度地消耗过,如今都有几分滞涩和断续。
颜西柳尝到尖传来的血腥味,祝栖迟带来的比他想象的更持久,像在海一万五千尺缺氧窒息,血在沸腾,意识深陷于一片虚无的纯白里,仿佛安宁,又像某种疯狂。
女人俯,他表像是愉但更似痛苦,只有两片薄唇有颜,光潋滟的,看着很好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