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被他破處,也是乖巧地看著他,滿是信任和依賴。痛得快要哭了,還努力張著,放鬆自己,迎接他。
她仰臉,對著散發金光的男人甜甜微笑,撒嬌,“夫君,你叫什麼?能不能告訴我?
“顧青原。”他笑,“記住了,你男人,叫顧青原。”
“要是不大,能把你血?”
“摸摸,是手指,還是肉棒?”
一場滿意的床事,讓他神間的冷戾深沉消去了幾分,眉目舒展間,幾分清貴傲氣。
他比她大有快十歲了。
“怎麼,你還不服氣?”
不喜歡金,喜歡銀?
“才一手指,你的裏,你都覺得痛;這麼的肉棒,往你的裏,能不血?”
顧青原摸了摸女孩的臉。
又問,“是叫哥哥吧?”
“我比你大很多……不過,我還是喜歡聽你在床上叫。”
哪怕什麼都不懂,她也本能地覺得,金比銀更貴重。
“我聽說,處女房時都會血……和大不大,沒有關係。”
叫……什麼?
顧青原又笑,卸去滿腦算計,順手摸了摸她的頭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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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觸碰到火熱的大家夥。
燈,人一張芙蓉面,正怯生生地望著自己。
“顧先生,原哥哥,你喜歡我怎麼叫?”
她有些後知後覺的不好意思,慌張開,“你也沒有比我大很多……”
男人握著她的手,將她的五指分開,抓握住自己的望。
顯然是在打趣她。
白玉安眨眨。
“怎麼沒有?”男人悶悶地笑,抓著她的手,往腰探,“吃都吃過了,還需要用手摸摸,才知嗎?”
“呀!”她想要縮回手,卻被男人著,只能像被燙到一樣氣,“好大……好燙。”
光,白。
手心裏的肉棒,她用五指去握,都很難握全。
卻看到昏黃燈光之,年輕男人眉笑,唇角彎彎,顯然心不錯。
所以,哪怕小女沒生理文化常識,顧青原也不和她計較,將自己的一手指,貼著望,進她手心裏。
白玉安動了動嘴唇。
轉瞬間,白玉安立刻想到,他要是只喜歡銀,可以把不喜歡的金,送給她呀!
手心裏的男人手指,溫軟細長;
“可是,我就喜歡小淫娃,不喜歡金娃。”
”
白玉安沒有聽到文,疑惑地抬。
她好歹在院樓待過一會兒,也聽了不少閒言碎語。
叫床叫得又大膽又放肆。
被軟的,如絲綢般光地,緊緊貼在他懷裏。
柔弱無骨的小手還在他的指導,摸著火熱的望……
那是自然。
這還用得著比較?
體卻像是顆成熟飽滿的蜜桃,漂亮臉上的這雙睛,乾淨清澈。
的,的,似乎還有著炙熱的溫度。
“不是……”她是沒文化,但是——
“肉棒。”
她看起來確實年歲不大,十六七的樣,連說話都帶著不諳世事的天真腔調,臉上滿是少女的青澀和稚。
軟到不可思議。
說罷抬看他,有些疑惑,還有些膽怯。
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,我想記住你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