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，还是提问：“为什么是五个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丢人，太丢人了。她哭得更加崩溃。

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话都让你说尽了。”陆呈锦她饱受摧残的屁，疼得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呈锦帮她脸，她简直无地自容，一个劲儿闪躲，要拿厨房纸去呕吐，又想把他推厨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胃里一阵恶心，她控制不住，哇地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文蓁洗完脸，意识到自己了很多汗，索洗澡，换了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哥哥还要打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摇摇。

        转念想起来撒，于是捂着屁，泪汪汪地看他：“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呈锦一撩：“怪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。你空窗期太短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新嫂了，万一她人好，难专程分手同我玩玩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抚摸伤，指尖都微微颤抖，不由叹气：“还喜哥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转又丧气：“还是你在糊我？也对，一年后你要是有女朋友了，我总不能你分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垮起个小脸，双手叉腰，“难得你现在单，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，就这五个月，让我死心。不然我总惦记你，担惊受怕，多影响我日常生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蓁从他的疑惑里看到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表复杂地陷沉默，她便兴致地开：“哥哥可不可以我男朋友？就五个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反倒是她坐不住：“嘶……好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暑假去读夏校，今年我妈妈不去，就我自己，也不住宿舍，在外面租房住。你到时候能不能来找我？我们从现在开始作为男女朋友相，谈到夏校结束为止，刚好五个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客厅，陆呈锦已经清理完厨房，又掏电脑加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：“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好了，台面都是她刚吃的晚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去！你不要看！很恶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当然舍不得再打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老气横秋地说：“哥哥，我们不可能结婚，过家家罢了，如果不合适，早开始早结束不好吗？大学毕业再尝试的话，耽误你也耽误我。何况你年纪不小了，随时可能结婚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怎么和刚回家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想让你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后知后觉的领悟：“哥哥今天是不是本来就要加班。为了陪我才提前跑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哥哥等你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文蓁忽然反应过来：“哥哥愿意等我一年多吗？哥哥！你果然是喜我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你上大学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文蓁不不愿地妥协，伸小指跟他拉勾：“……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估量今天不会再挨打，开始在他雷区蹦迪：“哥哥其实还是有喜我的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呈锦撩起她裙查看，确实打狠了。她屁得老，淤成猪肝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笑声：“哥哥觉得自己还年轻来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怪你。”她立刻放低姿态，亲了亲他的脸颊，“求求你了哥哥，跟我玩玩嘛，你说我听话就喜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放，哥哥会清理。”见她不肯撒手，陆呈锦便把她打横抱起，到客厅才放，撩开她被汗浸湿的发，“你有没有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忖度片刻，他说：“等你成年，我可以跟你谈五个月。再讨价还价就不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摇晃脑：“不知所起，一往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呈锦瞥她一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呈锦叹了气，终于松：“你太小了。等你上大学……大学毕业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勾着他脖颈，试图坐他怀里，他没有反抗，顺从地抱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害怕嘛！你上一任女友都见家长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