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好像停滞了,谢殊的手停在半空中,他却是终于有了一丝宣的解脱。
那种巨石压在,不过气的觉有所消失。
他遭受了那么多折磨和屈辱,却连一个倾诉的地方都没有。
一直忍着,忍到现在,对着一个陌生人喊了来。
眶有些微湿,却也只是湿,他眨了眨,那一珠也蒸发掉了。
谢殊的手落了来,手指解开他的衣扣,慢条斯理的笑了笑。
“我只是看看你上有没有其他伤,如果只是手脚那伤的话,也不是完全不能拿刀了。”
他不解,也不稀罕。
在他中,谢殊又能比长孙衡好到哪里去?
一路货罢了。
或许有着权势地位的人,都喜折辱他人来获得无上的优越。
他神恹恹的垂眸,不置一词。
然而没想到谢殊在解开他的衣衫后,手掌贴上了他赤的,他顿时发起抖来,谢殊要他放松。
“肌肉都没有退化,你当真不想再拿刀了?”
“你到底想什么……?”
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跟我,一会儿我会跟那老东西说清楚,他不敢拒绝。”
谢殊的吻也很霸,似乎什么决定都不需要有人质疑,别人只需要遵从就好。
可他并不是那种屈于势的人,只冷着脸回。
“我不会跟你。”
“那你想被抓回去?”
“跟我走,柳炔,这是你唯一的选择。”
谢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,知他无法拒绝。
衣衫被层层剥了个净,他羞耻难耐,谢殊却以着检查他状况为由,在他肌理上一寸寸抚过。
恍惚间,他又像是回到了那张大床上,不自觉的息了起来。
赤的躯扭动着,被一把。
那手指从脚踝的伤痕一路往上,细细地摩挲过小肚、大侧,直至。
“神经也都还没萎缩,就是可能会有疼。”
谢殊说的话,他大概是明白的。
只要他肯合,辅以药的治疗,再勤学苦练,尽不能恢复得像曾经那样,至少正常的行动是没问题。
他不愿再拿刀,是不想暴。
没有庇护给他。
如今谢殊愿意当他的庇护,他却还不答应。
糙的指腹肆意地在他肌肤上掠过,他实在受不了了,握着谢殊的手摇拒绝。
“不、不用你哈……”
他微微息着,面颊像是被太阳晒红了,透着浅淡的绯。
谢殊对他很兴趣,便是不听他拒绝,在抓着他的手腕,仔细检查过他的后,才将他一把抱起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他惊惶地在人怀里挣扎,以为又要发生那种事,被扔在床上时,还手脚并用的爬动,缩至了床角。
谢殊好笑地看了看他,随后叫来了人,让其送一桶来,顺带着跟那个老东西知会一声。
“从今天开始,阿缺就是我的小厮了。”
没有多余的解释,老东西回话也很快。
“应该的应该的,是我招待不周,谢师父白天指导弟们那么辛苦,我都忘了安排个人好生伺候了,让阿缺好好伺候谢师父,可别怠慢了。”
人带着话回来的同时,也送来了。
柳炔瑟缩在床角,颤抖一直都没停止。
谢殊看得来他很讨厌这副姿态在床上。
一丝不挂的。
几乎都把自己缩成一团了,巴不得消失不见才好。
“过来。”
谢殊伸手来,他却紧张得不知所措。
难得能打发无聊的时间,谢殊耐心也好了很多,没有像最初见面时,狂暴的抓过杯盏就砸过去。
他不动,谢殊才跨上了床,拽过他的手臂,他另一只手抓着床栏,死活都不肯过来,被谢殊蛮力一拽,失重地跌了对方怀里。
“放开!……”
不敢相信,现在的自己是这么无力,只能被男人随便狎玩,他仅剩的自尊心都支离破碎。
好在谢殊只是抱着他来到了浴桶边,将他安放了去,又从桌上取来药粉,往里一倒。
“不用,试试才知。”
看得来对方是真的想让他重新握刀。
他也不再那么抗拒,只是本能地往潜了几分,一截脖颈。
加速了药的挥发,从张开的孔里渗了来,疏通着脉络,修复受损的筋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