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的半突然剧烈收缩起来,花里也一小,淋湿了他的手指。
见慎承阳神莫明地审视着自己,李乐安顿时慌了,紧张无措地解释:“我……我平时不是这样的……阿阳,你别……别觉得我……真的,对着别人我从来没有……没有湿得这么快……”
货,底连都不长,怎么吃鸡巴的岂不是看得一清二楚?”
“安安,你听好了,这些话我只说一次。我知你是个好女孩,那些话真的纯粹只是助兴用的……或者你这么理解,我喜在时说荤话话,也喜你发发浪……”
李乐安这是真哭来了,她一边绞着两条细白的,试图甩掉他的手,一边噎噎地替自己辩白:
明明是直白单纯的描述,听在慎承阳耳朵里却比淫声浪语还要撩人,他咽了咽,乎意料地没有继续动作,反倒问起话来:
“这和你是什么人、和你母亲是什么人毫无关系。同样的,你在床上也可以骂我好、又又大等等,我绝对不会生气,没准还会更奋……”
“别人”两个字不禁让慎承阳皱了皱眉,想到还有其他人看见过李乐安极乐时的模样,他心里就像多了个疙瘩,堵得慌。
说来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在床上居然这么有耐心,还能压住汹涌而至的望和人讨论些有的没的。
他克制住追问的念,显然开解李乐安的心结更为重要。
“阿阳……轻……轻……”她的呼变得急促起来,本能地夹紧双,好像这样就能赶走闯私的“不速之客”一般。
“你不知那是吗?”
李乐安脸上闪过些许不自在,“我……我知……老师有教过,也让我试过,但……通常要很久,不像你刚刚……一碰就……就湿了……”
小丫应该很喜他吧,和刻薄的李家人相比,自己这个未婚夫想来是她泥潭最后的希望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是你先摸我,摸我的……然后我面忽然变得又麻又紧……不知怎么就……就了……”
未经人事的阴本来就紧窄无比,她再一夹,更是把慎承阳的手卡得动弹不得。他好气又好笑,另一只手当即摸索到阴的位置,报复地了两。
李乐安被他羞辱得泪都要掉来了,正反驳,私忽然传来细微的疼痛和饱胀。
这是什么神仙质?刚去就了?男人心中暗暗称奇,忍不住又说起来:
回忆起一晚上女孩委屈却没有生气、害羞却努力放开的样,慎承阳心底不自觉了几分。
“我的手都被你夹疼了,小贪吃成这样,还说自己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