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夜半，在雨打在窗戶上的白噪音中，一影從床上直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迪克·格雷森，這可是犯罪！

        奧斯維德點頭，愉快地進用餐時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輕輕的敲擊聲從窗邊傳來，奧斯維德噠噠地跑過去，將窗戶拉開，迎接秘密到來的義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、啾…唔…啊啊……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義警如此判斷，驅離所有蔓生的私心，一臉正氣地張開嘴巴，讓男孩親吻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夜翼不由慶幸自己的迫切，在著面的況與奧斯維德…補充能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多米諾面的白遮住了義警底的歡愉，不至於讓男孩發現，可靠的義警面男人了多麼不堪的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再想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朦朦朧朧地照著男人的影，午夜夢回時揭潛藏在心底深處，那不可告人的念頭，讓迪克難堪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義警不會知的是，他自以為隱藏的很好、在充電結束之後的活動完全被英靈知悉。

        迪克受到對方稚柔軟地頭劃過腔，認真地汲取著所謂的力，紅撲撲的臉彷彿是對自己的認可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迪克長嘆一聲，重新躺回床上。

果是這樣的話，還不如乾脆讓奧斯維德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與小孩接吻…覺卻如此妙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蹲在窗台上的義警一驚，在唇上豎起指，“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嗯…嗯…奧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渴望，那雙柔軟的小手撫摸自己的體、能夠親吻自己腔中躁動的心臟、能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…就算真的、想要和奧斯維德發展點什麼，也不可以這麼猴急…至少，也要等到他上中之後吧？

        驚醒的迪克摀住嘴巴，神無意識掃過自己放置夜翼制服的衣櫥。

        格雷森啊格雷森，我看你是單太久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奧斯維德大受震撼，這大概是他遇過最愛乾淨的男人了…怪不得每回接吻時，都能從他中嚐各式各樣的清新錠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迪克自己一瞬間鬆動的念頭，珍而重之地吻了奧斯維德的尾，“奧維，我們來親親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翼垂眸，掌心傳來的搔癢讓修長地手指應激地動了，他咬了頭，迫自己收攏思緒，將注意力投注在解碼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的，是草莓味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！

        “夜…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奧斯維德知，義警離開後經常偷偷摸摸地從另一邊窗戶回到他的房間，來不及換制服，急匆匆地奔向浴室，然後會響起嘩啦啦的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低聲些…別讓人聽見了。”迪克住的是公寓，太大聲難免讓鄰居聽見，萬一隔天被質問晚上都在些什麼，格雷森警官實在難以面對此等場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‘叩叩’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是的，這幾天都順利的……”夜翼壓低聲音回答，很快就提起重點：“那麼，今晚也是…來‘充電’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空中飛人家族的迪克比誰都明白這個理，在那次意外之前，‘飛翔的格雷森’是大名鼎鼎的頂尖手，但只是一次失誤…就通通消失了，無論是父母，還是格雷森的名譽。

        用理智死死在心底的念頭如脫韁的野馬，在夢境中疾馳，迪克的自我眠彷彿一場笑話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停，奧斯維德遇到了危險該怎麼辦？自己能救他一百次、一千次，但只要有一次失誤便無可挽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自家活像是在賊。

        義警呈現大字型躺在床鋪上，今晚難得回歸床鋪溫馨的懷抱，雜亂的思緒卻讓他本無法好好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然這樣你與那個‘Master’有什麼兩樣？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他沖澡時，沒有一兩個鐘頭是不會結束的！

        奧斯維德乖巧點頭，無聲地牽起義警的手，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地劃單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要讓奧維擁有自我防衛的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英靈完全不懂格雷森警官的煩惱，砸吧著嘴，開始好奇起明天的格雷森警官會是什麼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，他的臉深深埋進掌心，發脫力似地嗚咽。

        說起來…每晚的……要停嗎？

        義警在換氣的間隙低低地喊著男孩的名字，絲絲縷縷的思淹沒在又一次的吻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迪克無意識摸向雙唇，最終還是照既定的計劃，每晚都以夜翼的份為奧斯維德補充能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迪克…原來有潔癖嗎？”奧斯維德認為義警這是在嫌棄戰鬥中被髒的制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