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都是我的错。”
娜娜深呼了两次,努力克制自己正准备上升的火气:“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――”她突然打了个寒颤。
这个季节的晚上依然很冷,而娜娜甚至连自己都忘了她已经在这里等了莱伊多久,她现在冻得脸苍白,连抓着莱伊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。她等着这一阵寒颤过去,正要开,却又被莱伊不耐烦地打断了:“你是不是打算在门把自己冻成一个冰雕?去说!”
这个个男孩儿猛地一扯袖,推开门走屋,娜娜正死死拽着他,被他扯得踉跄了两步,一撞在他背后。
莱伊皱着眉,反手一把攥住娜娜冰凉的手腕,将她带到炉前的椅上。
“说吧。”炉里噼啪燃烧的火焰让整个室都变得的。莱伊就这么站在她面前,抱臂看着娜娜,“你想谈些什么?”
白雪被他们的动静吵醒,迷迷瞪瞪从床上来,看见是他们两个,忽然兴奋得像一颗四乱窜的绒弹球,来回在娜娜和莱伊脚边蹦来蹦去。
“不坐么?”娜娜把自己缩成一团,靠在炉旁,然而这依然不能阻止她微微哆嗦,“还是你只想等我一说完,就立刻门,再去找别的地方住一晚上?”
“这就是你想说的?”莱伊抿起嘴角,冷笑了一声,他的手臂在前抱得更紧了,“随你怎么想吧。还有事么?”
娜娜摸了摸鼻:“我说了,莱伊,我歉,为昨天的事到很抱歉。”她抬起睛,一眨不眨看着莱伊,“因为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受,不你接不接受,我都要为此说声抱歉。――这是我真正想说的话,”她一字一顿地说,“但是莱伊,我还是不太明白,你隐瞒的事姑且放在一边,如果只是有女朋友,为什么不能告诉我――单纯的作为一个、一个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同伴?”
“我要去睡觉了。”莱伊生地说,他转开门,“晚安。”
娜娜一步迈过去,“砰”地重重关上了门,然后一把将莱伊往后拽去,她自己转堵住莱伊的房门。
莱伊猝不及防地退了两步,他飞快地眨着,不可思议地看着娜娜,像是不相信娜娜敢这么对他似的。
“了不起。”他们面对面对峙了一会儿,莱伊冷淡而傲慢地缓缓说,“你可真是越来越勇敢了。”
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让白雪幸灾乐祸地了起来,好像这让它多么开心似的,在炉前打起了。
娜娜毫不退让地看着莱伊:“我还是想知原因。”
“好吧。”莱伊顿了顿,然后扯一个尖锐的讽刺的假笑,能这样面对她,他也真是容忍到了极限,“原因就是――”他慢慢走向娜娜,直到两人靠得不能再近。炉里的火光在莱伊后,娜娜甚至不得不努力抬才能看见他在阴影里的表,“原因就是我不想告诉你。提这个问题之前,希望你能用你空白的脑好好想一想,我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你――难你没发现,你的无知让我觉得很为难么?好了,该说的我都说了,现在――能不能请你打开门,好让我回去睡觉?”
――轰的一声。
娜娜觉得莱伊在她脑里扔了一枚火星,一把火猛地腾了起来,把她这一晚上的克制都烧了个一二净。
就是一个小孩儿也听得来他压不准备和她好好谈,这种宁愿耍小孩脾气也不肯告诉她为什么的态度尤其令人恼火,而莱伊这一次相当从容地应对着她的怒意,看上去愈发倨傲了:“不你怎么想,我就只愿意说这么多。”
“哈!”娜娜怒极反笑,“那让我猜猜看好了。你其实本就没有什么恋人――对不对?你这副傲慢的、自大的、极度自私的刻薄嘴脸,没有人会在认识你的真实面目后还能心安理得和你交往,如果我是被你外表欺骗了的女孩儿,一定会尖叫着甩开你这个恶毒的家伙!而你,可恶的莱伊,你那可笑的自尊心不允许你承认这一,所以你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――”
娜娜突然顿住了。
她觉得莱伊的表隐隐约约地不对劲起来,在那些脱而的气话里似乎有哪句戳中了他的心思,原本隐于阴影中的脸更难看了,她似乎发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东西,那些东西在她大脑里噼噼啪啪地炸响,而在那无数的火花里她也似乎抓住了一个让她前金星乱冒的句,猛地咳嗽一声,“我说……不,你……不是吧?”
“什么?”
娜娜试探着,结结巴巴地继续问:“你觉得……尴尬?”娜娜有意修饰了一,她原本想说“没面”的。
莱伊抿着嘴唇,倨傲地站在那里,他既没有承认,也没有反驳,只是微微垂着帘,他那眯起的绿睛里有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