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正是宁月心选择暂时“大度”的理由之一。毕竟是三年前的案,想翻案哪有那么容易?再说,没有证据没有证人,怎么翻案?既然没什么把握,还不如另选他路。
“啧啧,刚就已经会魅惑皇上了,看她那样也不像什么良善之人,她要是得,那还得了?”
脑中闪过的会议片段中,她们议论宁月心时几乎从来都不着,那些声音相当刺耳,明明她还没有得,甚至没有被临幸过,可那些女人丑陋的嫉妒的嘴脸却依然毫不遮掩。就算是不看别的,仅看刚就被封为贵人这一,也足以羡煞旁人,这里多少的妃嫔可都是从答应一一爬上来的,甚至是从官女。
酆元启皱着眉,满心疼地望着宁月心:“心儿,这怎会是小事?你因为这事可是足足在冷里受了三年的苦!朕绝不会善罢甘休!”
哼哼,宁月心这当然不是大度,她也不是真的不想计较那件事,只是时候未到而已。
酆元启直接拉着宁月心了最里侧的殿,昨夜两人便是在这张床榻上颠鸾倒凤、翻云覆雨,一房间,宁月心便不禁想起昨夜,脸颊悄然飘上淡淡红云,看的酆元启心神漾。
然而实时却有着“些许”偏差:所谓冲撞,其实本不是宁月心冲撞怜妃,而是怜妃突然从拐角冲来撞在了宁月心的上,然后产,之后就仰仗着自己孕育龙种为由大肆哭闹,哭诉着让裕贵妃须得严惩宁月心,必须要将她打冷。而是事实林飞其实一早就知自己这胎大概率保不住,正好她又看刚不久的宁月心极不顺,便脆趁此机会坑害宁月心。
可宁月心却摇摇:“心儿不求当年的事能翻案,只求能得到皇上的垂怜,至于当年的事……”她垂眸,“既然都已经过去,就算了吧。都是后的妹们,日后还要相,还是大局为重、以和为贵……”
其实当年的事说来也很简单:怜妃好不容易怀上了龙种,可当时才不过三月有余,胎像不稳,不巧被宁月心冲撞,摔倒在地,便产了。事后怜妃找裕贵妃哭诉,求她给自己主,闵云霭便直接将宁月心打冷――这些算是裕贵妃判定此事时的说法。
他拉着她在床榻上坐,还是立即开询问正事:“心儿,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,你原原本本地从对朕来。”
“是。”
听宁月心说完后,酆元启登时火冒三丈:“岂有此理!竟敢借着朕的龙种来坑害朕的妃嫔,在朕的后里兴风作浪,真是好大的胆!”
宁月心又摇摇
“也不知她有什么特别的,竟然刚就被封为贵人。”
宁月心将在原主留的那些文字中看到的,结合在脑中看到的片段画面,在加上一个人的少许修饰和加工成分,对着酆元启娓娓来。
酆元启吃惊又心疼地握住了宁月心的手:“心儿,你竟如此善良宽厚……”
宁月心却叹息着摇摇:“皇上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,心儿很动、很兴,可是……当年之事,虽然罪魁祸首是怜妃,可最终受伤最深的却也是她,且尽当时有旁人在场,却也断然不可能愿意为我作证。皇上,空无凭,没人能证明心儿的清白……”
宁月心立握住了酆元启的手:“皇上息怒!皇上可千万别为此事动怒,心儿不想皇上为了这小事生气发怒,不值当……”
“哼,瞧瞧那狐媚一气的样,必定是个狐媚惑主的东西,可留不得!”
但酆元启很快又说:“可朕一定要将此时彻查到底,还你清白、复你贵人之位。”
“可即便如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