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这天即将各自回去时,酆庆隆终于忍不住拉住宁月心的手,对她说:“心儿,父皇准我每个月到天香里沐浴一次,明日便是,你……能过来帮我沐浴吗?”
“心儿,我怎么会这样?这……究竟是怎么了?”
酆庆隆瞬间脸颊飞红,迟疑了片刻,他还是说:“……很舒服。”
“觉好些了吗?”宁月心问。
宁月心很快察觉酆庆隆的目光落在自己那丰满的酥上,她没主动引诱,却也没有将他推开,而是就这么不动声地观望着。
宁月心不禁惊叹,他的竟然这样?非但,还天赋异禀!这事,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,更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。
他扶着宁月心的肩,完全是不知所才的模样。
“心儿……”酆庆隆中喃喃说着,手却顺着宁月心的胳膊向上游走,看着就要从她的肩上落到她前,可他却在这时将自己的手攥住。他忍住了。
“心儿……”酆庆隆皱着眉愣在原地,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嗯,不疼了。”
酆庆隆,脸似乎稍微转好了:“可、可它很疼,心儿,我要怎么办?”
之后的两日,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亭里棋,宁月心看得酆庆隆已经有了别的想法,棋的心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单纯,他想什么,但总不敢逾越。她看得分明,却故意不戳破,还佯装什么都不知,甚至假装那天的事没发生过。
“心儿,你想父皇幸你吗?那、那我一会儿便去求父皇……”酆庆隆的气近乎央求。
宁月心只是低着,她并没有说话,没有迎合,也没有拒绝。但这一次,酆庆隆壮着胆将唇靠近宁月心,稚的唇小心翼翼地碰着宁月心的脸颊,又靠近她的粉唇,看着她并没有将自己推开,酆庆隆才终于将唇完全贴合在她唇上,认真地、用心地亲吻着她,尽他的吻还是很稚,却也很温柔、很甜蜜。
“舒服吗?”宁月心故意这么问了句。
宁月心却伏,帮他重新将穿好。尽她察觉他垂在那肉棒又有抬。宁月心重新站起时,酆庆隆难自禁地将宁月心紧紧抱怀中。
过了一会儿,他又低问:“心儿,我可以,吻你吗?”
了。
“四殿……”宁月心重新抬起望着酆庆隆,她微微皱着眉,似是有些担忧的模样。
宁月心不禁皱眉叹气,怎么鄂玉婉这个古人也这么保守呢?
“心儿,我今天、我今天的确是失礼了,但是……”酆庆隆瞬间有些急了,“但是求你别嫌弃我,如果心儿不愿意,我绝对不会任何多余的事,我对天发誓!”
他抬起望着宁月心,双手重新在她肩上,他神认真地对她说:“心儿,我好像……喜上你了。”
少年的第一次通常都很快,因此宁月心也没打算对他使用过多技巧,只是简单地为他抚,过了一会儿,酆庆隆果然很快了来,双腹不禁一阵剧烈颤抖。可令宁月心吃惊的是,他非但了,竟然还了――之后,他的肉棒很快透明的,就像那夜的程涟那样,宁月心大吃一惊,见状也不好停,只好又为他几,酆庆隆便在息和呻中继续,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。
“嗯……”酆庆隆在宁月心的肩上,觉却像是在宁月心的肩上蹭了蹭。
酆庆隆却摇摇:“不可以,母妃说了,除了如厕时,不可用手碰这里。”
宁月心却不禁暗暗叹息,她却摇摇:“不必了,四殿。”
“哎?”宁月心故作吃惊,很快将低。
“不疼了吗?”
她才不那么多,再说,看着酆庆隆这焦急又难受的样也实在是揪心,她便脆也不再多说什么,直接上手起来,酆庆隆中瞬间阵阵稚的息和呻声。
宁月心赶紧安抚:“别急,这是正常的,你没事,不必惊慌担忧。”
完全结束后,酆庆隆的不禁有些脱力,直接倒在宁月心上,宁月心哪里禁得住他的重量,不禁向后倒去,但好在后不远就被一棵树挡住,两人便这么靠在了树上。显然他还沉浸在的余韵中没有,他靠在宁月心肩上,依然剧烈的息着,在外的肉棒前端还在滴着,但它明显已经迅速了去。
“你、你不妨用手摸一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