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浪說:「急什麼?你都還沒夠呢……幹嘛趕著回家?呵呵……最好玩的現在才剛要開始而已。」
小儀話一說完,便使勁要把四手指頭生生進語珊的陰裡,但不她怎麼調整角度去嘗試,語珊那狹窄的就是無法讓她如願闖,可能小儀並未料到材比她挑許多的語珊,陰竟會如此的緊隘與狹小,因此她既生氣又嫉妒的胡亂戳刺著語珊的小說:「媽的!蓓蓓,你又不是處女,怎麼你的還這麼緊?」
被她搗得氣噓噓的語珊,只是不停扭動著體,本就沒心思去回應她的問題.
而小儀在猛力又刺戮了幾次以後,終於放棄了四指俱的企圖,她屈起小指,恢復之前用三指頭的方式,開始像在復仇般的展開強烈的攻擊,她又狠又猛的狂急,偶爾還用大拇指去撥一那粒像夏威夷堅果般大小的陰,同時她的另一隻手也不忘去搓語珊那對巍峨動人的峰,這種極盡挑逗之能事的淩,很快便使語珊忘的上聳著屁,那起又重重摔落的放浪姿態,令小儀更為瘋狂的蹂躪著那再次顫抖起來的好胴體.
激烈的息業已變成苦悶不堪的嗚咽,語珊那雙愈張愈開的頎長玉,以及那不斷扭動和搖擺的雪,讓小儀的手指頭髮揮了更大作用,越刺越深的指尖,迫使語珊的屁越擡越,到了後來她整個軀就靠著肩的支撐,是直的斜亙在半空中靜止不動,這個頭腳上、雙大張的超級淫蕩姿勢,小儀看在裡,知語珊的已經為時不遠.
她把三隻手指頭全都離來,然後觀察著語珊那兩片微微張開的大陰唇,果然那淫潺潺的看起來是既狹窄又幽深,不過小儀並不死心,她再度併攏四指,使手掌形同一把手刀,然後她便不三七二十一的採取單刀直的方式,狠狠地一刀進了語珊的縫裡,這次她來勢洶洶的猛烈,馬上讓語珊發了驚慌的呼聲,但早就打定主意,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小儀,本不理會語珊是否承受得了如此強悍的攻擊,她就像個毫無人的劊手,凶暴的摧殘著語珊細而多汁的花。
那把邪惡而殘忍的手刀,迅速又暴烈的在語珊的陰裡進進,它總是猛力的,再連同大量的淫一起,很快的,那『噗滋噗滋』的聲便伴隨著語珊壓抑不住的浪哼與呻,交響在汐輕輕的海岸。
語珊狂拋亂癲的體,令小儀更加使勁的刺戮著她的體,那種比蛙人還更難度的迎體向上動作,在小儀的主導,語珊竟然一連演了數十次,而似乎語珊越是失控拋擲著她亢奮的軀,小儀便的越是興,到了後來,小儀索合語珊聳屁的節奏,同步掐住她的頭淩,並且還開始去舐她的大和小腹。
小儀的頭彷彿是人間最有效的劑一般,她的尖才了語珊的小腹沒幾,語珊渾便宛如火山即將爆發似的騷動起來,她不僅是兩發抖、胴體打顫,就連那雙一直扳住石椅的手,也胡亂的不停在空中揮舞,最後只聽她氣急敗壞的哀號:「啊呀……嗚……噢、噢……癢死我了!……喔……小儀……哈、哈……噢……我真的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哎呀……嗚……求求你……小儀……用力……用力再深一點……喔……啊……怎麼辦?……有誰快來……救救我呀……天吶……真的……癢死我了!」
看到語珊雙手抱頭、鬢髮淩亂,搖擺著螓首苦苦哀求的模樣,小儀知自己已經勝利,因此她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著語珊說:「哼哼……蓓蓓,你這大騷還真會裝,明明很想讓男人,我要找阿宗他們來跟你玩大鍋炒你還不要,現在你癢成這樣……我看……除了叫附近那些釣魚的先上來幫你消消火以外,就是我到車上找支酒瓶先讓你止止癢了,怎麼樣?你喜歡熱騰騰的大香腸還是想要冷冰冰的玻璃瓶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