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听到妈妈松,曲奇惊喜地说:“谢谢妈妈!”
於纪仟忍笑,放筷说:“阿姨,奇奇在电竞上特别有天赋,已经是全国冠军了。从小到大,难得有事她喜,还愿意持,您就同意吧。”
於纪仟适时话,语气温和地说:“奇奇大了,可以独当一面。您和叔叔对她来讲太重要了,得不到您的肯定,她去得都不安心。”
女孩笑起来,睛亮晶晶的,男人唇角扬起轻微的弧度。
听这话潜台词不太客气,於纪仟爸爸胡瞪地说:“怎么跟你阿姨说话呢?别把你谈生意那一套带到家里来!听得人直反胃。给你阿姨歉!”
没想到竟然被妈妈注意到了。
郑玉温脸立刻垮来,低着睛看着自己碗里的饭,恨恨地吃着,也不说话。
曲奇爸爸也说:“老於,想多了啊。”
饭桌上沉默几分钟,郑玉温说,“还不是心疼这孩。才刚20岁,就去工作,学也不上了。成天上新闻,被人说成那样……”
闫笑,“哎呀瞧我这张嘴,别介意,别介意。”
有时确实会觉得手不舒服,还有力气的话就会稍微一、活动一,一般都是很小的动作,很短的时间。
“阿姨,我向您歉。电竞是奇奇喜的事业,人一辈也没第二个年轻时候,如果没有您的支持就太可惜了。”
如此细微的动作,都会被妈妈看到,担心自己会生病。
於纪仟给曲奇剥了只虾,蘸好调料汁,放她碗里。
於纪仟妈妈闫帮腔:“是啊老於,咱儿好好的嘛。还是亲家公说得对――”
曲奇看向妈妈。
良久,“我们老了,不了你们这些孩了”,郑玉温叹气,说:“多大的造化,你自己去闯吧,我不了。有时间多回来就行,不开心就回家。”
曲奇怔怔地看着郑玉温,“打比赛产生的劳累而已,正常的,大家都有。”
曲奇说:“我都打世界赛了,不去多可惜――”
众人碰杯。放酒杯后,又聊起其他的话题。
曲奇本来被吵得脑瓜嗡嗡的,耳边忽然清净来。她没听清,小声问於纪仟,“阿姨说啥了?”
曲奇也给妈妈夹一筷鱼,转看向於纪仟,正好与男人专注而柔和的目光对上。
郑玉温嘟囔:“打游戏算什么正经事!”
曲奇爸爸在这种事上一向不敢发表意见,只敢拍拍郑玉温的背。
郑玉温说:“这孩说话向着他妹妹,我能不明白吗?”
忽然发现,原来妈妈这么关注自己。即使自己在画面的边缘,一闪而过,即使自己的手都没有抬起来,只是垂在两侧,只是轻轻握拳再张开。
所有人:……
於纪仟好笑,悄悄地用胳膊碰了碰曲奇,示意她别添乱。看桌上氛围,於纪仟拿公筷给郑玉温夹一筷鱼。
七嘴八的饭桌上,这话落的瞬间,变得沉默了。
“你是不是都打游戏打得手不舒服了?生病了?”郑玉温忽然问女儿,角有亮光,“我看你比赛,打完你都要。”
席间,曲奇忐忑地提起自己要去国外打比赛――仗着有邻居在场,她猜她妈妈不好意思拒绝。
比赛结束后,不是赢或输,镜都会给到选手们。但单人镜比较少,都是包整个战队的镜。自己是上单,座位在战队最边缘,还更不容易被拍到。
曲奇瞪於纪仟一,500块该发挥作用了啊!
成功!
曲奇上起给於纪仟爸爸倒茶,“叔叔,我哥他没那个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