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由于我被侵犯的模样太过可怜,加上他们已从我和路人中确认了嫌犯,也就不勉我直接到警局笔录。当然事闹这幺大,笔录还是得。至少可以等我上楼清理休息一番后再到警局去。那位贴心又觉很可靠的警察带着我的髒衣陪我上楼。他就像能猜知我心事般,挡在我屁后。他借给我的外套所遮掩不住的地方,仍然不时会有某团鲜红的突然冒,接着被髒兮兮的手推回去。
到了我家门,我问他为什幺要到这样。他说这些本来就没什幺,而且他也愿意为像我这样的受害者提供一些帮助。我猜他可能知我其实只是想搞清楚,他为我的事是自于职责还是发自心。老实说,在群众面前被暴这件事,确实让我对人到沮丧。虽然我不是一般标準中的乖女人,但也不至于要受到这种待遇。无论如何,他的答覆让我心受到了一的温。
我假装害怕地希望他在我家等我,然后再请他带我走派所一趟。觉好假,可是他却温的笑容说没有问题。那副表,让我有心加快的觉。
一狼狈地领着他门时,他正透过对讲机跟另一位同伴说话。我没什幺注意他们的对话,因为我得拼命压抑那不知为何在膨涨起来的奇妙绪,以免它又让我开开的屁吐带有粪臭味的。
我请他在客厅坐坐,正替他倒杯,他就赶紧抢着说饮机在哪他自己来就好。我要接过臭到整个客厅都是味的衣服,他也抢着说不然他先把衣服放到哪边好了。看到他那和理事件时截然不同、有僵又有害羞的反应,我忍不住笑声来。
我告诉他我现在要洗,顺便清掉衣服上的髒东西,不然也不能直接扔洗衣机洗。他说好吧,才乖乖把衣服还给我。我请他自行到厨房倒杯,趁他转时我也快步走向浴室。唉,不知他脸红的原因,是因为不好意思到女孩家,还是我那忍不住在他面前翻好几次的直呢……我竟然会在意这种事。
到底是愚蠢的错觉,还是真的对这名男抱持莫名的好?不知。不知啊。脑袋都在想着这件事,洗澡连同洗衣都虎地过去了。惨的是都洗完澡了我还在烦恼。谁叫这是我一遭碰上这种况……
拜託,都二十多岁的人了,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因为男生怦然心动,真蠢。
不怎样,我还是跑到房里换上便服与短,再披着大巾回到客厅。并不是想节省时间快向他询问一些事,只是想早见到他木讷的模样而已。大概是因为动机不单纯的缘故,我多说了些话,不知说什幺时会开个小玩笑。儘对方也会意思地笑一笑,好像还是不该这幺。总觉得我的反应好假、好夸张,一也不像才刚被暴的受害者。
小小的闲聊间,我忽然想到,他就这幺在我家呆坐了半个小时等我洗澡,这样会不会给他造成困扰?我为他倒另一杯时问他,你在我这里逗留这幺久没关係吗?他说要是妳想留我吃饭就会有关係了。这回换我被他惹得咯咯发笑。他接着说,说不定那些人又会折回来扰妳,有他在的话也比较安全。我才知他并不是那幺会说话,不过这也满可的。
我问他一些关于嫌犯的事,他的表就变得严肃愤慨,说那人真的是很可恶的败类。听他说,过去一个月壮男所犯的四起暴案,都相当令人髮指。他都是伙同几位同伴,挑年轻貌的女手。儘没有勒赎或杀人,每个被他暴的女孩都遭到很过分的待遇。说到这里,他好像觉得不应该在我面前这幺说,不过我表平淡地请他继续说去。这样想有对不起警察先生,但我就是想多知一些关于那个人的事。
他喝了开,说那些女孩都和我一样,被用非常不人的手段侵犯。来说,壮男那群人都会把受害者搞到脱,或是脱垂,或是打得遍鳞伤。其中有位女因此住院治疗了整整一个星期。我听了心脏怦怦地了好几。我不知这个反应是因为我也曾被搞到脱?还是因为那我未曾验过的别种况?
而且那家伙应该是会重覆扰受害者。他说,这是他的推测。那四个女生里,就有一位上班族报了两次案,暴她的人都是那名壮男。派所的员警当中只有他觉得事有蹊跷,便主动拜访另外三位受害者。人是找到了,简单的探访也顺利落幕,气氛却不太对劲。要说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个所以然,或许是警察的第六吧。说到这里,他的表显得有些落寞。是不是晚了一步,没人知。他这幺说,然后咕噜咕噜地喝掉一整杯。他没有明说,可是我想我多少能够会那三位女的心。
我问既然那人了这幺多坏事,难连一线索也找不到吗?没办法,监视都没修啊。他苦笑着说。要是这些监视都好好的,暴犯也就不敢光天化日这种事了吧。而且,没办法从被害者那里问有用的资讯,也是很麻烦的事。他说完叹好大一气,我看了也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