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兄长现在在哪儿?真在演兵场?”
该是清闲享福,今天回去你便去娘亲的院里侍候,再也无需跟着我担惊受怕。”
“他是易王的人?”秋佯作第一次见梁回铮,盯着他的背影好一通打量,“他来我们这儿什么?”
“那我便去他们的演兵之地等他们。”
“是,婢先扶小去。”此刻正在家门,孰轻孰重,冷玉还是分得清的,当即抹了泪车搬小凳,朝秋伸手。
说罢指挥着一个小厮上前替梁回铮拎行。
“好,我去换衣服便去找他,你跟他说,关于破案,我也有个人要举荐给他,是真正实事的人。”
“梁侍卫,有失远迎,有失远迎,”不多时,秋府大门奔一个人,长袍布衫,宽面阔鼻,正是秋府的家,他双手抱拳冲梁回铮行礼,笑得和气,“路上辛苦了,咱家老爷和少爷都晨起演兵去了,卯时才会回来,他们吩咐了,说您一早赶来定然辛苦,命老备了一份花旗参炖鸡给您补补,梁侍卫,您先随人去厢房,鸡汤上送到!”
但是易王也该能想到这,可他仍旧把梁回铮送来了,那是否说明,梁回铮接来的事不会对案有影响,但他这人,可能会影响到案或者秋家。
秋甫一撩帘,一阵蹄踏声传来,她偏看去,只见来者骏黑衣,腰间束带于风中飞扬。
秋扶着冷玉的手来,笑意,“禾伯,演兵场什么时候都不能带来了?四里地路就让人家走着过去?”
“哎哎,我们定会好生照顾您的。禾六,你速带梁侍卫前往演兵场,不得有任何差池。”
梁回铮未言,将缰绳递给家。
梁回铮倒是目不斜视,停定后一个飞利落,他一如昨日打扮,不过肩上多了个布包,鼓鼓,像是要来秋府小住一番。
“没有没有,大少爷晨练回来在书房同老爷议事呢。”
梁回铮没动,“秋大人和秋将军不在府中?”
四蹄来的,两脚走的,前后一刻钟都没有。
“小是知的,大少爷接了两桩联系着里兵营的悬案,这易王也不知安了什么心,昨日在大少爷给皇上呈报案度时,提到了自己有能人能襄助大少爷更快办案,皇上首肯了,命这能人今日一早便到,也就是您刚刚看到的那个,年纪尚轻,不知真是派来帮忙的,还是搅局的。”
“正是。”
不易王是何居心,梁回铮在秋府的日定然不会好过,先不说兄长是否信他,真的让他参与到破案中来,光他是易王的人这一,就足够让他吃几天闭门羹。
是梁回铮,秋有些意想不到,一时目光竟没有移开,毫不掩饰地落在他上。
“那咱们赶紧回去,你快给我涂药,留疤可就不得了了,”秋说得糊涂,她知冷玉真正的担忧,但此刻最要紧的是止住她的泪,毕竟有些事,她也不知该如何同她们开,“别哭了,被人发现异常,我可得受罚!”
那只手还是有几分抖。
“这……”家一脸为难,“既然是梁侍卫之请,我们不敢不应,不过演兵场不许外,您这坐骑得先留在府里。”
“小吃酒回来了,”禾伯小行一礼,脸上的笑容真挚许多,他解释,“对旁人自然是没这个规矩,但是对易王那儿,咱们的规矩就多了。”
冷玉赶紧解释,“不是,婢不是这个意思,小什么肯定自有您的用意,但婢就是心疼您,那么大的一条,又在脖上,要是,要是……”
秋,没有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