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淡如冰雪的人儿,此刻里像是有两团凶狠的火焰,大言不惭,大放厥词,她究竟是真的狂妄自信,还是为了自己不偏帮易王而病急乱投医?为什么,她究竟和赵起元有什么过节,一定这么要求自己?赵起元和秋,两个人的生活分明没有一交集。
“我知,易王通过你去联系到了那些朝臣结了暗盟,你成为他的谋士,为他布局,为他谋划,为他周转联系,一切铺陈,只是为助他登上大宝,扳倒皇后?”
不是秋偏执,是她不想再猜测揣摩,也等不及了,易王那边似乎多了一个七皇,筹码加重,赢面更大,她不可能再去和七皇转圜,只能寄希望于曲颂今,让他完全离来。易王要曲颂今帮自己斗倒太瑞王,登上大宝后才能帮他理皇后,但直至世界崩坏,易王开始滥杀无辜时,曲颂今仍然夙愿未成,那不如她来,至少易王踏不的后她能。
“孙岩,是易王安排人杀得吧?”
“只要曲大人不帮易王争夺王位即可。”
秋从他怀里抬起,双臂撑住他的微微隔开些距离,才要说话,曲颂今的声音又落来,给她当一棒,“不得到,尚未可知,我只知,秋小你同我仇敌一样心狠,也给我了毒,我听你令,对吗?”
“先前你让我不要掣你兄长的肘,若成功解决此桩案,便作为你我达成合作的见证,你说的合作,就是这个?”
“于我们而言忐忑难安,于易王那里应该是喜事一桩,仅仅是杀掉一个武官,就能如此轻而易举地除掉瑞王,余瑞王党的恨,秋家来背。”
曲颂今手里的灯笼啪的落在地上,两人的面容瞬间模糊,但被照亮的地面可以看到他们的双脚极其接近。
之前她说的话,他都清楚,秋明白秋家正受他人之觑,明白秋家看似风光实则深火的境,她兢兢业业地意图扭转,可在易王的事上,她此刻竟然近乎偏执。
“那秋小需要我什么?”
之前她同曲颂今见面,还说什么自家兄长被派了这个案是易王搭的桥,后来才知全全是曲颂今挖的坑,比起还能预料到一的易王,不知能到什么程度的曲颂今更是个隐患变数。
她哑无言,这算不算直接的被曲颂今拒绝了?
他揽着秋的腰,压着她的背将人贴近自己。
秋突然提到易王,打算开诚布公。
又来了,就像那个风雨交加的半夜,秋家小再次说了让人心颤的话。
昏暗中,曲颂今再度低,凑近秋的唇畔,语气暧昧起来,“秋小,之前的药还没给我解开呢。”
“可以帮你扳倒皇后太。”
她深呼一气,目光灼灼的盯着曲颂今,“何须曲大人如此大费周章,我也可以。”
他说,“…可以什么?”
曲颂今此时笑了一声,炙的呼晕在秋的耳边,“三年前,我被皇后了药,她一度也要我留在中为她办事,可保我荣华依旧,但我拒绝了,现在每月仰着皇后鼻息而活,蒙她赐药续命,我帮易王不仅仅是想扳倒皇后,也因他还请数位人为我解奇毒,这,秋家小也能到吗?”
秋的脸被他压在的怀里,声音很闷,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