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方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见到容貌奇异的人接近，跟你们套近乎，立刻远离，离开他的视线，不要让他跟踪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摆脱不了，那就抛车，那你哥哥带着你飞走吧！不要贪心哦，保命要紧！他们不会有事的――”她递给钟迪一个神，说，“小公主和小男孩不是那些人的目标，你们离开他们，他们反而安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我说完了……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去吧，小玉。”我柔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，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？”她放低了声音，轻柔地说，目光有些缥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，我觉得就是活去……”钟迪把脑袋凑过来，怯生生地嘟哝，“呃，呃，不知对不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光活去就够了吗……一个人也很无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跟人一起活去吧？”我彬彬有礼地提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说得对！”小玉笑靥如花，“那为了而死算不算有意义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跟她对视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，对不起。”良久之后，我垂睛，轻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是一声轻巧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那我走了，保重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抬起，看见她奔跑的背影，既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，又像一个一往无前的勇士，五条尾巴像莲花一样在后摆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过来，你们离远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招了招手，另一只手托着炸弹，那背影渐行渐远，消失在被废墟挡住的西大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分钟后，我听见一声怒喝，声音传遍了整条街区，伴随着一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万象天征！！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阵猛烈的冲击，一声巨响，四分五裂的城门飞溅而，狂风散了红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驾着车来到西大街，在坑坑洼洼、满地狼藉的街中央找到了一只小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乎认不是狐狸，因为它太小，像鸟一般，稀稀落落，说实话模样有丑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它放在哥哥，钟迪着手指，趴在旁边，近距离观察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挥动缰绳，驶了城门。了城，发现地上有一颇为宽阔的凹陷痕迹，像是被犁翻过的土一样，从城门笔直地向远延伸，城外有个村庄似乎在着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群村民聚集在城外的田埂上，还有些人正沿着土路往回跑。当我们现时，他们用惊恐的光瞪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该去哪儿呢？我牵着缰绳，一时拿不定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鹏轻柔而响亮地嗥鸣了一声，从上空飞过，向着南边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，我觉得应该跟着它……”钟迪小心翼翼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扯动缰绳，让车转了个弯，向南边驶去，燃烧的城池在我左边后退。

        南门外有许多群众，散布在田间地，都是逃难的，衣冠不整，显得很狼狈。一条长长的队伍从江边延伸到城里，人们在接力运。

        喧嚣逐渐远去，被潺潺的汉江取代，岘山从右边冒了来，我沿着山脚黑暗与寂静的小路前。

        鹏鸟飞到了山上，不急不缓地鸣叫着，似乎在呼唤着我。我了车，牵着走森林，快到半山腰的时候路越发陡峭，上不去了。我让钟迪照看车里的几个人，独自攀登来到接近山的地方，这里有一片空地，旁边有一个山，我认来那就是之前哥哥带我们来过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只鹏鸟一动不动地停在空地上，我走到它近旁才看来，这是一只木雕，窝那里安装着一枚琥珀。雕刻技术之，连翅膀上的羽纹理都栩栩如生。